长安看了看洛甚,又看了看故行之,果断喊道:“故将军,请您扶着皇帝些。”
故行之眉头皱起:“长安公公,明明……”
话没说完,感觉到对方投来斥责的目光:“故将军,皇上生病了,故将军身为辅佐大臣,理当为皇上分忧解难。”
外面这么多人盯着,等洛甚生病的消息一传出去,定然会引发风波。
长安念故行之是辅佐大臣,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故将军,难道不愿意?”
故行之抿了下唇,心头烦躁,一把将洛甚捞过去,抱到旁侧用于临时休憩的床上,随手拿着枕头垫在他脑后:“这样可以吧?”
长安看得眼角一抽:“故将军也太粗鲁了吧!”
故行之不以为意:“本官是打战的将军,行事自然粗鄙些,公公若是不满,可以自己来。”
长安不满地瞪他一眼,愤愤挤过去,小心翼翼用手帕擦去洛甚头上的的汗水,这才拿了勺子将药喂进去。
一边心想,他还是不要让皇上收了故行之的好,这一个压根不会怜香惜玉也不懂君为上臣为下,难怪那日那么粗暴,直接将人伤了!
回去后,定要让长心长长记性,别看故行之好看就想撮合!
故行之却不知怎么的,看到这场景,脑海里又不合时宜想到那夜的人。
那人在那夜后,大概是伤了吧?他记得长心说还要吃药,还让他煎了一副。
正巧,长安也在这里,应该知道长年的事?
故行之问:“长安公公,本官有一事相问,可否说说?”
长安没好气,他不想回答,不过对方是辅佐大臣,不能不回,只得哼的一声,用鼻孔出气:“故将军还有需要奴才的地方?”
“宫里,是否有位叫长年的陪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