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不假思索道:“就是前两日,听太监总管和侍卫说的。”
“……”故行之脸色沉了沉,他最后问一个问题,“你守在皇上身边,从未见过他?”
宫人不明白自己说得这么清楚了,怎么故行之还一直问一直问,他挺起胸膛:“奴保证从未见过!”
“呵。”故行之脸彻底黑了,他转过身,大步朝皇上寝宫走去。
寝宫内,长心翻了个身,大长腿夹着被褥,睡得毫无形象。
长安头痛地将被子给她扯出来,努力克制着想把人拎起来的冲动,又实在不想让她毫无察觉睡得如此毫无形象,干脆把被子往她头上一盖。
被子下,一颗脑袋蹭啊蹭啊,然后把被子四角都往里卷好,开心地又睡着了。
长安:“……”
他气到头痛,扭头冲洛甚打小报告:“皇上,奴才觉得,没必要在您寝宫给她放一张床。”
瞧瞧这睡得,玷污了这屋里的气势!
洛甚倒不觉得什么,长心小时候就跟着他,多半时候都是靠着门柱子睡的,也没人说什么,躺床上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捻了颗花生塞嘴里,顺便吩咐让人做只烧鸭,长心醒来要知道他们出宫玩,估计得把皇宫掀了,给吃顿好的,回来才省得被念叨。
长安深觉洛甚真是太宠长心了,不认同地摇摇头:“奴才觉得……”
话音未落,余光看见门口站了个眼熟的人,他的话卡了:“故,故将军……”
洛甚继续吃花生,听到这话心情一下子不好了:“怎么又提起他?”
虽然他愿意出宫,但不代表忘记了故行之做过的事!
他洛甚才没那么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