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甚喝完药,不久后便睡去了。
故行之又盯着人的睡颜半天,才动身去处理刺杀一事。
一连躺了七天,洛甚连窝都没挪过,某人亲力亲为,连饭都是亲自喂,洛甚又不敢挑食,就这么被喂出了点肉脸。
他躺在藤椅上,吃着某人走前剥好的龙眼,长安给他翻话本,正看到热闹处,有太监来报,说是长青求见。
洛甚一口龙眼核正含在腮帮子里,鼓囊囊的,闻言,赶紧拿过碟吐干净:“进来吧。”
长青进屋,环视四周,无奈道:“皇兄。”
“长青,你怎么过来?”洛甚叫长安把话本换成奏折,假装正在办公事。
“听闻这些日子,朝中事务都是故大臣办的?”长青走上前,表情很不理解,“臣弟记得,皇上与他不和来着。”
洛甚茫然了下:“朕和他……并没有不和啊?”
虽然前一段时间确实很讨厌他,不过一直在外人面前伪装君贤臣忠,不至于被人瞧出来吧?
但长青却是表情茫然了,他脸色缤纷,大概是意识到什么,怜悯地瞧眼洛甚,道:“那大概是臣弟理解错了吧……”
洛甚敏锐察觉到其话里含义,他问:“是故行之和你说了什么?”
长青纠结地叹气。
“长青,你说。”
长青这才道:“那日臣弟不是和故大臣秉烛夜谈了么?谈起皇上时,他认为皇上百无一用,如同废物,所以臣弟以为……”
洛甚皱眉,表情似是不悦,长青赶紧道:“兴许是臣弟理解错误了,臣弟并没有离间的意思!”
洛甚却摆摆手,语气冷漠:“行了,还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