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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撤回把脉的手,脸色变得凝重。
旁侧,长安担忧地看向洛甚,人还躺在床上,精神萎靡着。
“太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先前的毒还没清干净?”
太医摇摇头,继续表情深沉。
长安急了:“有什么事,您说话呀!”
太医瞅向洛甚:“皇上,月前,可行过房事?”
突然被提及此事,洛甚脸色微红,虚着声问:“和此事……有关?”
太医看他表情,明白了。
太医看着他从小到大,洛甚的事都由他经的手,他本以为洛甚就这样过一辈子,最好,能娶个妻生个太子。
没想到——
对面,听完的人齐齐傻了。
长安声音都抖着:“您……您是说,皇上他他他,皇上有喜了?”
仿佛是为了证实太医诊断无错,洛甚听完,还没来得及反驳,胃里又是一阵翻腾,长安慌张捞过旁边的唾盂,瞧着他又吐了。
长安绝望的眼神扫过来,泪水跟着掉了:“奴才,奴才……”
他闭闭眼睛:“不然,叫长心砍了吧!”
洛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