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一看,更气了。
这臭不要脸的,原来什么都不知道,他怒着就要上去打人,但力气大不过绑他的长安,被死死拖着拉到边上去。
故行之眉眼一厉,他扭头,问洛甚:“你说。”
“朕……”洛甚知道他误会了,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且,隐隐的疼痛再次传来,他甫一张口,那痛便加深几分。
“你先出去……稍后,朕……再告诉你。”
瞧见人气息又不稳了,故行之绷着的脸更紧两分,可怕的猜想在他脑海逐渐形成,故行之不想离开:“臣要在这看着,太医,快就诊!”
然而这时洛甚突然操起枕头砸向他,苍白的脸上生出怒意:“出去!”
故行之愣住了。
他还来不及询问,却见洛甚摔完后便再次疼痛地蜷起,那怎么都不肯说的姿态叫故行之又是担心又是生气,他试图上前,却被长安冷声叫住。
“故大人,皇上需要诊治,有何事,不能稍后再说?”
故行之偏头看他,忍了忍,终究转身离开。
走前,却是连件外袍都没拿。
太医急忙上前,给人把了下脉,脸都绿了:“皇上,初胎四个月内都不得行房,你这还不到时间,怎么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
他一边让长安帮手按住人,一边拿出针灸包,脸上满是愤懑:“还有那个故行之,你不爱惜,他也不爱惜?有这么弄人的吗?”
太医骂着,叫长安把人衣服脱了。
好在昨夜并非多么激烈,太医检查完,又施了一刻钟的针灸,洛甚的情况便缓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