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心道果然,便告诉他:“故大人不肯回去,说是想在宫中学下如何伺候皇上,皇上您又没开口,奴才就给他找了间房间暂先住着。皇上,要让故大人住他原先的屋子吗?”
洛甚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处理,就在这时,门外再次传来响声,太监来报,说是故行之又到了。
长安:“……”
他看看洛甚:“要见吗?”
洛甚蹙起眉头,长安立马道:“那奴才去劝他离开。”
说罢不等洛甚开口,赶紧冲到门外,一句劝离的话刚溢上舌尖,瞧见人,傻了:“故大人,才不过一会儿,你怎得都这样了?”
故行之把那宫人丢到面前:“方才在过道发现他在偷皇上用过的药渣,说是平王指使,长安,这事得和皇上说一声。”
长安愣了愣,接着反应过来,审视的目光扫过地上那缩成一团的人,随后叫了两个侍卫把人拿下。
“送去刑司房审问,待皇上发落!”那宫人被架走,至于故行之——
长安多问一句:“故大人可晓药理?”
故行之听他这么问,捏着药渣的手紧了紧:“长安,这药渣……是调理肠胃的?”
长安懵了下:“肠胃?”随后想到什么,他松了口气,“大人猜的不错。”
故行之敛了敛眼眸:“那这药渣……”
“给奴才便是。”长安走下台阶,伸手要取,故行之把药渣递过去,在长安接手的那瞬,他却突然放手,接着在长安急忙去接药渣的同时,快步走向寝屋。
门被推开,洛甚抬眸看来,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不解,又在注意到故行之浑身湿透,正往下滴水时,两道眉头蹙着:“故行之,你怎么了?”
故行之瞧见了人,眉眼转柔,他踏步进去,可刚一抬脚,就听见水滴哗哒哒落地的声响。
他动作僵了下,然后慢慢慢慢,把脚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