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甚一张唇被抿得泛红,他气恼地扫了一圈人,目光最后落到长安身上,接着道:“长安,你也去领罚!”
长安应道:“是!”
他头微微抬起,就见一道明黄从面前扫过,接着是故行之的玄衣玄靴。
屋里静了静。
狱官慢慢起身,抬手摸着自己的脖子,顺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我,我还以为我这脑袋要掉了。”
随即,他望向长安:“长安公公,你可害了我呀!”
长安垂眸起身,闻言,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这番定然叫洛甚起疑了吧?
牢外,洛甚快步走着,明显火气很大。
故行之赶紧将人拉住:“阿甚,他们跑不出去的,你且放心罢。”
但洛甚只是气恼地瞧着他,胸口起伏着。
故行之想不通,那两个人在牢中,会有人来劫狱是能猜到的,但洛甚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脑子一转,想起方才长安也在。
一时失声:“甚……”
洛甚横瞪了眼牢房,恼着爬上马车。
故行之跟上去,正要问洛甚,就听他咬牙道:“去秦王府。”
车子晃动了下,朝秦王府驶去,故行之护住人以免撞到板子,安抚道:“他待在你身边多久了,总不会是洛铭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