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澍磨了磨牙:“明日平王回来,你……”
“行行行,朕不说。”洛甚换了个语气,像是在哄他,“朕不告诉他你是为了保护恩承,那交换来说,你应该告诉朕,到底发生了什么?”
既然想保护恩承,又想远离恩承,但他又这么在意,在意到提到名字都不行,显然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恩澍唰地起身,转身便要走。
洛甚幽幽开口道:“你这么气朕提他的名字,是因为他的身体和朕一样?”
恩澍脚步一顿,回头,眸子如同淬了毒:“你要是敢动他,我千倍万倍还给你!”
“我动他做什么?”洛甚心里无语,这人一提到恩承就失去理智,真不好交流。
“他又不是怀了生了,你激动成这样?他是人,一个大男人,不需要你这么藏着掖着……”
话没说完,突然一只手掐上他的脖颈。
洛甚惊讶地微张小口,一句话卡在喉咙边没发出来,那手骤然加大力度,在洛甚脖颈间掐出红痕。
洛甚本能地伸手去扯,空气灌入口中,却在脖颈处游离不动,他感觉血液倒流,痛苦地推开人,但对方力气太大,他又躺在床上,根本纹丝不动。
“恩……澍……”洛甚双眼失神,艰难地喊出他的名字,另一只手摸到枕头下方,捏着那柄短萧,正要朝他按下机关。
这时,脖颈上的手骤然一松。
恩澍瞧着那细白的脖子,上面清晰地印出他五指掐痕,冷漠地笑了:“像你们这种人,不守贞洁,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世界上,有什么资格求别人保护?”
他垂眸,目光滑过被子下,应当是肚子的部分:“还怀了孩子。”
洛甚翻身半坐,一手捂着脖子拼命地咳嗽,昨日还算好的嗓子此刻又阵阵刺疼,他眼角被逼出来的泪滑到唇边,没入舌尖。
“他……怀了?”洛甚不用多想,便能猜出来,“是长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