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大地走到桌子旁,正要给人接水,但接着又感觉不太对。
“我凭什么还要伺候你?”
他喊了声,顶着秦承脸的故行之就走进来,躬身行礼。
“你,给他倒杯水,他渴了!”恩澍气得转身,并不想看见洛甚被伺候。
故行之沉默着上前倒水,然后走到床边,看到某人脖颈上一圈已经开始泛紫的掐痕,指甲便忍不住往掌心掐了掐。
他坐到床边,将人小心翼翼扶起来塞在怀中,这才把杯子递到洛甚唇边。
洛甚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又疼地咳嗽,接着就感觉到身边的气压低了几分。
“还没好?”恩澍烦躁的很。
洛甚偷偷伸手搂着故行之的腰,在他后腰上轻拍了拍,示意他暂时别动,这才回道:“朕嗓子疼。”
他埋怨道:“都没好。”
恩澍:“……”
怎么他还想治好?
恩澍气得转头,就看见某人舒舒服服把他的下人当枕头似的靠着,一口一口喝着水,别提多舒坦。
他的脸更黑了:“喂个水喂到床上去了?你们在干什么!”
“回公子。”故行之道,“他手脚被缚,又是孕夫,无法自理。”
恩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