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巧合?
还是说,洛甚根本没看起来的那么无害?
他后背一凉,这时洛甚已经借着他坐好,揪着恩澍的后领将人脑袋提起来。
冰冷的声音比潭水更冷:“朕瞧你,脑子是进水了,得重新洗洗。”
说罢,又把他脑袋往水里压去。
恩澍本就被砸得昏沉,此刻毫无反抗的能力,被一次又一次提起,再压进水中,挣脱的幅度也越来越弱,直到洛甚自己体力也不太够了,才干脆把人往地上一丢。
“现在,清醒了吗?”
恩澍回到地面,赶紧爬起身,又因为头受了伤倒回去,他挣扎着,有些池水被呛进肺中,便开始咳嗽,等人咳完,刚进来时那点嚣张劲也没了。
“你……你……”恩澍气得说不出话来,“你居然……”
他愤怒地攥起拳头,脸上青筋暴起,很想打洛甚一顿。
洛甚不仅不慢:“想打朕?朕会流产。”
恩澍:“……”
他怒了:“别动不动拿流产说话!大不了再让人把你肚子搞大!你居然打我,你可真是不怕死!”
洛甚轻轻勾唇:“那你大可来试,看是长青愿意再多等朕到重新怀上并大了肚子,还是因此迁怒你及你的弟弟恩承……和他肚子里的孩子?”
恩澍脸色变了变。
他惊恐地看着洛甚,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洛甚的对手。
长青说他草包一个,看来……并不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