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宠着的,虽然恩承的身体很是怪异,连累他也遭受了不少的白眼和区别对待。
但他一直宠着恩承,想赚多点钱,以后去其他地方重新生活。
直到——
直到他把长青带回府上,想借长青的能力改变哥儿的现状,却在当夜不小心发现恩承试图爬长青的床,还说自己比恩澍更适合守在长青身边——
那时的他只是伤心,只是愤怒。
因为长青拒绝了恩承,叫恩承别想太多。
恩澍努力爬上去,甚至进了宫,就只是想着改变他们的生活,想让恩承过得更好些,不必受人白眼,被人玩弄。
可长青在发现洛甚秘密,随口将恩承召到身边玩弄时,恩承还是开心地跑过去,用他平时最厌恶的身体,做自己最讨厌的事,还暧言昧语地吹枕边风,想顶替恩澍的身份。
承过了欢,他还带着满身的痕迹,及未处理的污痕找恩澍哭惨,言语间尽是些假卑微的优越,试图让恩澍继续哄他,顺便多给他点钱。
恩澍意识到,恩承并不拿他当哥哥,他只是个跳板。
恩承厌恶的是没法用这副身体换取高位,而不是身体本身。
不久后,恩承果然受孕,他又跑来找恩澍,希望恩澍带他见长青,巩固自己的地位。
恩澍实在被恶心到想吐,派人把他强行带回老家。
恩澍依旧不希望恩承就这么死去,因为想让恩承过上好日子,是他一直以来的执念。
但另一方面,他恨不得亲手捏死恩承。
他恨恩承的虚情假义,恨恩承的两面三刀,恨恩承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妄想着不可能的名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