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还在愣神当中,根本没反应过来。
有反应快的,听到他这句,奇怪地问:“故大人,你怎么知道平王意图谋反的?”
故行之道:“这是皇上有先见之名,命本官监视,这些日已收集到他联合前丞相余党的证据。”
长青一听,额上的青筋一跳,立马道:“故行之,你做了什么!”
故行之正要往屋外走,听到这话,他回头轻蔑一笑,道:“听闻王爷和郑家来往频繁,我做了些微小的工作,如今郑家也被收押。”
言下之意是——
“前丞相余党,已尽数被剿。”
“不,不可能!”长青瞪大眼睛,前丞相余党分布广泛,可能是街上杀猪的猪肉佬,也可能是戏台上唱戏的,他们身份都没有什么交集处,正因为如此,才让先皇寻了那么久都没有寻到,而故行之……他怎么可能全部剿尽?
故行之懒得解释,抬步走出。
他走出屋门,经过长街。
所经之处,或是隔个小巷,或是在门后面,或是田间,或是酒楼,各个位置皆有黑影闪过,伴随着这些黑影,那些自以为隐藏得极好的余党们,被一一抓捕,若是反抗得厉害,便就地正法。
一路走去,经过天喜楼时,他瞧见老鸨带着个村妇从后门出来,随手把几张银票塞进她的包袱中。
“听好了,可儿,这是你更名改姓,重启人生的本钱!今后啊,擦亮眼睛,找个好男人嫁了!”
秦天可接过那钱,目光正好落到故行之身上。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故行之抬手一点,立刻有黑衣人跃上屋顶,跳进房间内,将那一具冰冷的尸骨搬走。
随后,故行之继续朝前走去。
经过郑宅,他脚步微顿,抬头望去,只见郑宅牌匾半落,门口瑟瑟,门前一地凌乱的鞋印,有人在旁侧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