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瑾笑道:“无事,刚刚被风筝线勒到了!”
薛琅凑过头来,只瞧了一眼,便道:“哎哟,这伤口可够深的呢!啧啧,得一个月下不了床了!”说着,还撇着嘴摇了摇头。
昭儿一跺脚:“琅哥哥可别说风凉话了!再小的伤口,如果耽误了,那也是不得了的!”
薛琅将那把扇子噗啦一声撑开,扭头说道:“对对对!赵先生说的都对!”
昭儿从怀里扯出一张白白净净的手帕轻轻的给薛瑾包扎了伤口,又叮嘱道:“这几天可千万碰不得水!等回府了,我去母亲哪里给瑾哥哥弄些药膏,保准不会留疤的!”
薛琅在旁边哼了一声,装腔作势的学着:“不会留疤的!”
薛瑾却笑着说道:“昭儿妹妹费心了!只是今天不能教你放风筝了。”说完,望了一眼不远处的辋川,他正在将风筝线往回收,那截被染了血的风筝线被他绞了下来,揣到了怀里。
昭儿将手帕小心翼翼的打了个结,说道:“没事,等瑾哥哥手上的伤好了,再教我也不吃迟啊!”回头对着辋川又说道:“你可要好生伺候着你家公子!”
辋川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薛琅无趣的在河湾里瞅了几眼,便大叫起来:“昭儿快过来,我给你抓鱼!”
昭儿又对着辋川嘱咐了几句,这才兴冲冲的朝着薛琅跑过去,他已经脱了靴子下到河里了。
辋川将那只蝴蝶风筝拿在手里走了过来,看着被缠在薛瑾手里的那方白色手帕,面上竟一丝喜怒都看不出来。
薛瑾看看手心,又看看辋川,呵呵笑道:“回去便拆下来!”
见辋川仍旧默不作声,薛瑾便问道:“对了,早上一言不发就走了,不会就为了买糯米丸子吧?”
辋川道:“为何不可?”
薛瑾笑道:“傻子都能看出来那几个人有问题!”
辋川点点头,道:“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