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已大亮,薛瑾听得有人推门,便将擦脸的棉巾放到水盆里,只见辋川一手提着食盒,一手自然将木门阖上。
薛瑾坐到桌边抬头望着辋川,问道:“今早上吃什么?”
辋川盛了碗热粥递过来,说道:“昨夜不该饮酒的!”
薛瑾笑道:“两盅,两盅而已!”
没想到他倒还记得!辋川面无表情的说道:“往后就是一盅也是不行的!”
这人最是贪杯,可又不胜酒力,哪怕只有一口,也会晕乎乎的扭着他跟他闹,让人不甚厌烦又无可奈何。
折腾了大半夜,刚刚消停一会,辋川收拾齐整正欲外出备些吃食,就有一只短箭破窗而入,铛的一声嵌入旁边的屏风,上面还缠着一卷字条。
守着薛瑾将一碗热粥喝完,辋川这才从怀里摸出那卷字条,交给薛瑾。
薛瑾接过来看了一眼,笑道:“好戏啊,好戏!”
辋川缺问道:“会不会牵扯到大人?”
薛瑾点了点头,道:“王城里那位不过是想拿住栖霞夫人,以此要挟平阳郡王,让他言听计从不敢造次而已。只是不知道这个蠢主意是谁给他出的,他就没有想过,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吗?哈哈哈!”
辋川又替他舀了一碗热粥,跟着点点头,笑了起来。
薛瑾随即问道:“若是父亲真的站在平阳郡王这边,你觉得胜算有几成?”
辋川想了想,说道:“大人心系天下忧国忧民,自然是站在黎民百姓这一边的。”
薛瑾狡黠一笑,道:“看来倒是你更了解我父亲了!可是他用什么收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