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满脸泪痕:“求你看在晚来的份上,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死的啊!”
冬青决然道:“该说的我早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她们要为难你,我也没有办法。”说罢便牵着浮生上了马车,沿着官道继续赶路,留下流光一人瘫坐在地上,哭了好久。
后来流光就一直不远不近的跟在二人身后,曾有几拨来路不明的杀手,都被她一个人干掉了。
虽说不知道她具体做了什么,但总归是跟自己有关,又让冬青痛恨的事吧!可浮生又有些于心不忍,想着她应该也是迫不得已的,奈何冬青一直黑着脸,她就是真想替她说几句也只得作罢。
一日半夜,屋外淅淅沥沥下着大雨,浮生窝在冬青怀里睡的正香,突然就被屋外的打斗之声吵醒了。
此处是个简易的驿站,供往来客商旅人歇脚住宿,白日里一同住进来的还有两个行脚的货郎。
冬青翻身摸过榻侧的长剑,对着浮生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靠在门边静静的听了一会,确认又是流光在同几个黑衣人打斗之后,眉心不觉一蹙。
浮生蹑手蹑脚披了外衫跟过来,用眼神问道:“又是她?”
冬青蹙着眉微微点头。
浮生贴着门听了一会,从外面传来的声音判断,她已经受伤了,估计也快撑不住了。
抬头望着冬青微蹙的眉头,浮生知道此刻她很焦虑,也很为难。她焦虑的是为何这些杀手总是穷追不舍,为难的是到底要不要出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