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村里受伤的男人们好得差不多了。

其实在伤好之前,他们是向外界求助过的。可外界觉得他们是整个村子集体吃了某种菌子,产生了幻觉。

老婆女儿去农场工作的男人们内部,也发生分歧:

“在农场干活……不也挺好的吗?挣了那么多钱,家里都有肉吃。”

“女孩子工作读书也挺好。以前是家里没钱。现在人家自己挣钱何必多管,毕竟是亲生女儿。”

“你们这些个耙耳朵!跟你们说不明白。”

“那点工资算什么?儿子等着结婚,直接嫁出去换彩礼,直接就能盖大房子。”

“等她们放假回来,直接捆上,开车带外地去嫁人。”

阿花丈夫:“她们要是挣大钱,家里还有我们说话的机会?以后洗衣做饭带孩子,都会变成我们的事。”

阿花离开两个月,他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必须让阿花回来,他需要阿花。

很快女人们放假回来,事情和男人们的预想全然不一样。

不光是陈沐盼跟着来做客,而是女人们个个带着电锯,一言不合就抡电锯。

想把女儿捆走卖钱的,直接因拐卖妇女蹲大牢。

阿花等女性离婚了。

离婚前狠狠地行使着“家务事”的权利。

最后,是男人们苦求离婚,法官若是不答应,他们就扬言自。杀、杀法官。

十来年过去,周边地区在农场带动下越来越富,越来越先进,越来越文明。

本地风俗也彻底变化,成为全国知名的男德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