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席上正在演技大比拼。
欧阳门主称妻子姜柒染病在家休养。其他五大家族十大门派领头人连忙关心、询问……
陈父则做足了摇头叹气、宠爱叛逆女儿的无奈老父亲模样。
南宫鹊儿已经和其他观众们一起进入观众席,等着比赛开始。
身旁的人在争论谁会得冠:“陈家姐妹虽厉害,但欧阳傲也不差。她们二人是借助外物。”
“对对对,欧阳傲的本事都是自身的。是天赋和练习凝聚出来的成果,一步一个脚印。”
“这倒是,他的确是天才。虽然心性上有些脆弱,但毕竟还年轻,未来可期。”
南宫鹊儿忍不住插嘴:“是他先用的炼甲炉。而且欧阳全族的资源在培养他。普通人家的孩子,有天赋也得不到这么好的培养。”
“你不是南宫鹊儿吗?既然这么看不起欧阳傲,怎么还上赶子给欧阳傲当妾?”说话人无法反驳南宫鹊儿,就开始人身攻击。
说话人的同伴拉住他:“……人家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快快比赛开始了,咱们看比赛。”
南宫鹊儿闻言心里又憋屈又不舒服,可又无力反驳。
南宫鹊儿略失神地望着比赛场。所有的观众,评委也将视线聚焦到比赛场——
陈沐盼,端木凝霜……以及神色憔悴的欧阳傲五人同台比赛。
端木凝霜、散修夫妻等三人迅速进入状态,动作起来。
陈沐盼和陈小小慢悠悠地拿出个与晋级赛一样的改良炼甲炉。漫不经心地制甲。
今天周叔也在观众席,他看到二人炉子微松口:果然如他所料欧阳傲的脸很白,眼睛黑亮得诡异。他像是进入独立世界,已经将外物的一切忘记,专心制甲。
他从没有进入过这样癫狂而极致的状态,一张甲级上品的战甲在他精准无比的灵气控制下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