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之年低下头,含总金额沈归晚的唇,用舌尖描摹他嘴唇的形状。
沈归晚的唇很软,杜之年尝到了他的味道,确实像枫糖一样甜,甜得让他忍不住想加深这个吻。
但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不适时响起的门铃打断了。
沈归晚撑着沙发,身体往后仰了些,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胸口微微起伏着,喘息道:“门铃响了。”
杜之年盯着他被亲得微肿的嘴唇,无奈道:“是外卖。”
杜之年叫的外卖是附近一家连锁火锅,食材用餐盒打包好,连同真空塑封的底料一起送了过来。
最近一直降温,差不多到了围在火锅旁喝酒聊天的季节了。
杜之年是无辣不欢的人,但考虑到沈归晚病才好,又被自己翻来覆去弄了一下午,点餐时特地选了鸳鸯锅底。
他往锅里倒了清水,将底料倒入锅里,很快就化成一锅红油。
沈归晚坐在餐桌的另一头,帮杜之年把餐具摆好。
飘满辣椒的锅底沸腾得很快,旁边清淡的菌汤还毫无动静时,翻腾的红汤已经咕噜咕噜冒着热气,呛人的辛辣随着破裂的泡泡在空气里炸开。
空气里全是辣椒的味道,沈归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杜之年扯了两张纸巾给他,问:“你吃不了辣?”
沈归晚正要点头,但接连不断的喷嚏打断了他的回答。
他一连打了好几个,直到打出眼泪、鼻尖擦得泛红才停下。
杜之年看沈归晚实在难受,无奈起身,将厨房的抽油烟机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