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玉一抬头，是那天放学拦住他表白的女孩。

“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女孩的态度显示出一种特别的执拗。

“好。”卓玉起身跟着女孩出去了，班上的同学都在刷题，重点班的孩子大概就是，你跟他说地球要爆炸了，他跟你说等他做完题再炸。尤其距离高考已经很近了，身边的人都在营造一种高压的气氛，也没有人会去注意其他人。

两人来到人比较少的楼后。

“卓玉，我那天问你为什么不接受我，你还没告诉我原因。”女孩当时被卓玉的笑容晃了神，也就没有追问，回去想想还是不甘心。

“我有喜欢的人了。”这个原因足够了。

果然，女孩脸色刷白，不过这比自己不招人喜欢来的好点。

“能问问你喜欢的人什么样吗？”女孩这个问题完全是在自虐。

卓玉抿了下嘴，他无意与人讨论云述，那是他想藏起来的宝贝，越少人看到越好。

“我不是想刺探你的隐私，就是……话说明白了，算是祭奠我夭折的初恋。”女孩这话说的卑微。

祭奠？卓玉愣了一下，这词用的太重了，也不恰当。不过他没有抓住这个不放。

“很温柔，很聪明，也很好看，尤其笑起来更是漂亮的不得了。”卓玉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对我很好，他是我的初恋。”

在他眼里云述温柔的独一无二，漂亮的绝无仅有，是他用心捧在心尖上的。

女孩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卓玉对于自己喜欢的人，那种快要满溢的感情，对于她来说好刺心的感情。

女孩默默的转身，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来。

“卓玉，你能冲我笑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