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汉服跟游轮搭吗?”云述发出灵魂的拷问。
路逢舟琢磨了一下,好像是差点意思,沉吟半响一拍大腿:“维京风格啊,海盗啊,跟船肯定搭呀。”
云述:“……”
我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问也不说。
“都打住,我觉得普普通通西服就挺好。”云述站起来,“必须听我的,这个没有商量的余地。”
必须制止路逢舟和赵臻的危险想法,这是很要命的。如此天马行空下去,他容易英年早逝。
“学长,你再考虑考虑呗。”赵臻还在争取,简单的西式婚礼好无聊啊。每年都会因为各种理由参加几次婚礼,基本都是那些流程,没有新意太枯燥,现在终于有地方让他施展拳脚了,怎么能轻易的放过?
“我考虑的很清楚,我的婚礼我做主。”云述很坚决,这个时候但凡有一点点的犹豫,都会被钻空子,他可丢不起那人,“等以后你自己的婚礼,你愿意怎样都行。”
赵臻和路逢舟对望了一眼,这怎么什么都用不上啊。白瞎了他们这么多脑细胞。哎!
“行,那就先暂定游轮,简单西式风格。”赵臻大手一挥,他倒是不纠缠,当事人的意见最重要,“定下来大概的方向,接下来先定衣服吧,这个最耗时间。“
“衣服有两套就行了,仪式一套,敬酒一套,完全够了。”云述赶紧争取简单处理,上次路逢舟婚礼做衣服给他留下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
“那怎么行?这是人生大事啊,太草率了。”赵臻不乐意,他本身就是享乐主义者,仪式简单就算了,怎么衣服也要简单,“你别管了,我都安排好了,人一会儿就到。”
话音刚落想起了敲门声,这就来了?
“是云帆,他是伴郎,他的衣服也得做。”赵臻走过去开门。
云述看着赵臻拉云帆进门,他自己的弟弟要来他家,他都不知道。
“外面是降温了吗?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十月中旬的景城气温在持续走低,云帆一进来感觉带进好大一股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