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云述转头看着他，眼睛里闪着不解。

“怎么了？有事儿你就问。”卓玉很奇怪，云述说话向来利落，不会如此吞吞吐吐。

“上次跟卓家吃饭，你看了那个叫尤茵的小姑娘好几眼，难道不是因为她穿了旗袍吗？”云述事后想起来只有这个原因，当时在场的女性，只有尤茵穿了旗袍，还是比较复古的款式。当时云述就注意到了，几个女孩子里确实是尤茵比较打眼，无论是长相气质还是穿着打扮。

“原来如此。”卓玉轻声笑起来，他的爱人真是无比敏锐。

“你笑什么？”云述侧头看他，发现这笑容里还有一份说不出来的自嘲。

“你等一下。”卓玉说完就起身走出了卧室，片刻之后回来，手里多了一本相册。

云述坐起来靠在床头上，两人一起翻看，这是卓越申第一次见面给卓玉的那本相册。后来卓玉特意找人检测了一下，相片都是真的，没有合成的痕迹。

关于卓越申p的那些照片，卓玉没跟云述提过，那么恶心人的东西为什么要让云述知道！

翻到相册最后一页，有一张全家福，卓越婷身上的旗袍赫然就是尤茵那天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尤茵穿的是妈当年的衣服？”他们算计的真够周全的。

“不一定，我觉得仿制的可能性更高一点。”尤茵身上那件看起来挺新的。

“其心可诛！”云述心酸不已，难怪卓玉刚刚笑的带着凄凉，他伸手把人揽在怀里。

卓玉靠着云述说道：“正以后也不会再见了，他们自有他们的去处。”

卓家彻底垮了，具体细节卓玉只跟云述说了个大概，反正都是他动的手脚。

“没了他们以后都会好起来的。”云述安慰卓玉，他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