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尧山忍不住揪了揪宋连蝉的衣服,小声插嘴,“不光丢东西,这次他托我找你来,是因为他儿子也丢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透着古怪,堂叔家的儿子一丢,立马就报了警。
沈尧山和他沾亲带故的,自然是义不容辞地着手调查起了这件事。
“当时我们检查了外面的监控和门窗,发现没有外人入侵的迹象。后来到了儿童房,掀开床一看,你猜怎么着?”
沈尧山像个说书人似的,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情景,“床底下是最容易积灰的地方,我们掀开床一看,底下有个蜷缩着的大印子,像人又不像人。”
他用手掌比了比,“关键是,那张儿童床床底的高度才十厘米,正常人根本钻不进去,从那东西留下的印子来看,显然是个庞然大物。”
沈尧山若有所思,脑袋里忽然来了推理灵感,“我寻思,那东西约莫还是个扁的。”
“床底下除了印子,旁边还有一堆橡果。别说是堂叔家周围了,就算是整个市区,也找不出一颗橡树来,那玩意儿根本适应不了咱们这里的气候环境,我就奇了怪了,这堆橡果是哪里来的。”
说着,沈尧山便抬起了头,看着周围这些硕果累累的参天大树,“原来是来自这里……”
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这么说,小渝可能就在这里。”
小渝是他堂叔家儿子的名字。
堂叔老来得子,所以小渝才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