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连蝉获得了短暂的自由,依旧心有余悸地看着头顶的树冠,“那是什么东西?”
“有巢氏。”他还在看她,毫不避讳。
宋连蝉回过神来,听到那人合乎情理的道歉,“刚才很危险,迫不得已才那样,我的做法过于粗暴了,如果有伤害到你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谦逊礼貌至此。
他收敛了神色,伸出骨节分明的一只手,“苏信。”
宋连蝉与他握了握,“宋连蝉。”
交涉姓名的过程很短暂,不到三秒钟。
她微微仰头看他。
分明是初次见到的面容,却莫名觉得熟悉。
五官俊朗,眉眼温和。
像电视剧里饱读圣贤书的谦谦君子,虽然生在簪缨世家,却没被滔天权贵熏出半点恶习,形象正面到极点。
现在很少能在电视荧幕之外的地方,看到这么好看的男人了。
尽管他的年纪看上去不大,却莫名地给人一种安全感,好似淘盒里反复荡涤,洗净泥沙后,底层浮现的一层金。
淘金人看了雀跃不已。
她不是淘金人,初次见他,谈不上雀跃,欣喜总是有的,谁不喜欢漂亮男人?
可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从没听说过巢氏,那是什么?”
宋连蝉看向远方,尽量让自己的目光变得淡然,好似他从不曾吸引她的注意力。
“你来到这里,却不知道有巢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