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沈尧山是抗拒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
越来越适应这样的表白了。
等到她起身的时候,沈尧山忽然注意到她脖子后面的青紫痕迹。
旗袍的衣领很高,起初很好地遮掩住了这些痕迹,但是当她蹲下来的时候,还是被他发现了端倪。
“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沈尧山是个粗人,也不顾人家的意愿,上去就解她的盘扣。
“谁做的?谁掐的你!”
岑倩的眼神有些慌乱了。
她匆匆把盘扣系上,掩饰了一番。
“我下午还要上班,先走了,没人掐我,你别乱想,照顾好小渝,我走了啊。”
“不许去!你还能有什么事!”
沈尧山抓着她的手臂,“上什么班?在那种地方上班,你这是作贱你自己!”
变化来得太快。
就像是外面,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忽然狂风大作,山雨欲来。
岑倩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的时候,连手都在颤抖。
她气鼓鼓地瞪着他,眼含热泪,却终究一句话也没能说出口,只是甩门离开。
沈尧山气急了,对着地上的打包盒就是一脚。
刚被掩埋好的花歪歪斜斜地挂在那里,很多枝叶都被折断了。
阳台上散了一地的泥。
……
……
宋连蝉这辈子都被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去警察局里捞警察!
以至于他在电话里在再三确认,是沈尧山吗?
进了派出所,里头可真是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