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已经不在了。
那个唯一能让她靠着的膝盖,舔舐伤口的港湾已经不在了。
她是那样怀念他。
想到这里,她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更为悲怆地哭了起来。
除了他,没有人能安抚她的伤痛。
裴卸。
裴卸。
裴卸。
她在心中默念了无数遍的名字。
对不起。
差一点点,就背叛了你。
飞蛾之症
窗外的蝉声穿透耳膜,歇斯底里的叫声好似只有今朝没有明天。
宋连蝉在看晨间新闻,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放大音量。
她看得聚精会神,事实上她从没看过晨间新闻。
如果不睡到日上三竿,一整天都会慵懒下去。
可这是在苏信的家里,她对他好奇中又带着点儿敬畏,不愿意他觉得自己是个懒散的人。
是以破天荒地泡了杯咖啡,强撑起眼皮,迎接初升的太阳。
主持人穿着正装端坐,字正腔圆地播报着一些她并不感兴趣的事。
“近日一则诡异的视频在网上流传,并迅速引起了网友们的热议……”
一旁传来了苏信温厚的声音,“煎蛋要半熟还是全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