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飞蛾症患者的人数应该不多,目前我预估是最多不超过四十人,通过和这些飞蛾症患者对话,可以理清他们的人际关系,也许可以问出最早感染飞蛾症的那批人,把已知的,最早感染飞蛾症的患者列为等级一,那么和等级一的飞蛾症患者接触后感染的第二批飞蛾症患者就可以被列为等级二,剩下的感染了飞蛾症,但目前身上没有鳞粉的患者列为等级三。”
她想了想,继续道:“如果对等级二以上的飞蛾症患者分级有困难的话,也可以结合网络上的那些视频。网络上爆出来的最早的那一批视频里,所拍摄到的飞蛾症患者,应该都是等级一的患者,把他们找出来!”
这样确实可以减少很多时间。
专家们在钦佩她的同时,也担心自己面子上挂不住。
听完她的建议后,一脸严肃地打发她,“你说的建议,我们会考虑,把她带下去吧。”
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上前把她带走。
他们显然不想让她继续参与到接下来的计划中。
宋连蝉有些不死心,“在你们找出等级一的飞蛾症患者之后,我可以见见他们吗?”
“不可以。”有强硬拒绝的。
“很抱歉,我们没有这个权利。”也有委婉推辞的。
如果对等级一的那批飞蛾症患者的研究有了成果,没有人愿意被另一个飞蛾症患者瓜分功劳。
尽管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们受益良多。
宋连蝉被困在这里,她脑海中关于飞蛾症患者的万千想法都没办法付诸于实践。
她也很想尽早解决这件事,如果她再小心一些,没有感染到飞蛾症,那么也许她会变得比现在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