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耳垂热热的。
原来叫她来只为亲手帮她穿耳洞,再送上一对珍珠耳环。
和之前的款式不同,这一对更好看。
从那之后,裴先生就对她关爱有加。
每天上学下课有车接送。
得空就带她去高档餐厅吃饭。
有时候裴卸会送她到大门口。
表姐抓住一切机会和裴卸攀谈,问他有没有和他一样帅气的朋友。
裴卸笑笑,看着那对不属于她的珍珠耳坠,点燃一支雪茄轻松应对,“以后给你介绍。”
表姐一开心,就连对待她的态度都好了不少。
最近连阿嬷也不再凶她,因为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自顾不暇。
好在借着裴卸的关系,阿嬷被安置在医院单间里。
三五个护士只围着她一个人转。
一向对她态度恶劣的阿嬷竟然偶尔也会说出几句夸赞她的话。
然而,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一切都变了。
她还在上课,警署来人找她,说她堂姐跳楼自杀。
虽然说不上亲密,但也是从小一起长大。
她去警署收尸,颤抖地掀开白布。
表姐摔地面目全非,一双耳朵竟然被割去。
她吓得后退一步,听到警察说,“傍大款被原配教训啦,人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给了钱让她走,她贪得无厌嘛。”
“做什么不好,做狐狸精,得罪了人被割了耳朵,她就想不开了,十几层高跳下来,摔成肉泥啦!”
亲眼看着她跳楼的证人有好几个。
口供录到最后,都不约而同地说了一句话,“要怪只能怪她心理承受能力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