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离也察觉到了靳衍神色变化,连忙上前一步拿过包裹递给靳衍。

靳衍仅是拿在手中便摸到了黑布下包裹的物体的质感,是玉佩。

“燕离,将他如何进宫的审问清楚,包庇闲杂人等进宫之人一律严惩不贷。”说完这话,靳衍已是急切地想要打开包裹查看这块玉佩,衣袖一挥便转身离去。

直到快步回到屋中,靳衍深吸一口气,站在门边便抬手掀开了包在玉佩上的黑布。

“宋”。

“宋织”。

额头的伤势又在隐隐作痛,喉头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却不曾在记忆中搜寻到这个名字,并非他所知晓的人,那便是皇城外的无名小卒。

脑海中已是无法回忆起宋织的样貌,但他能触碰她而没有任何反应不是巧合,宋织如此故意留一块玉佩又送一块玉佩来更不是巧合。

难不成此人和靳越有关?

心下还在思索着,燕离赶到门前,看到靳衍正站在门口愣了一下,随即垂头问道:“殿下,此人已盘问清楚,据他所说,并无人帮助他,他是按照托他送这个包裹之人的意思,从皇城北边的缺口偷溜进来的,一路上也未碰上任何人,目的也是为了钱,现在要如何处置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