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靳衍知晓真相,真换作自家女儿要被太子临幸,如此做法,无疑是欺君之罪,这宋王爷也太过愚蠢了些。
靳衍收回视线,并未答话迈开腿朝外走去,心下却是思索起宋织的处境。
今日一来,见识了宋王府为了陷害宋织不顾一切的宋夫人,也见识了为了攀附权势不惜欺君的宋王爷,如此下作的一家,宋织生活在此,想必比他原本想象中的更不好过。
宋织很快跟了上来,见靳衍没有答话也懒得管他是听见没听见了,总归她不管有没有玷污,罪魁祸首不就是靳衍本人嘛。
看着靳衍背影,宋织仍是忍不住问道:“殿下这是要带我去哪?”
靳衍身子一顿,想起即将带宋织前去的地方,脸色沉了几分,宋织所生活的处境,似是有些想起了自己的曾经,眸底闪过一丝暗色,很快又继续向前:“去了便知。”
眼看靳衍先一步跨上了马车,宋织站在马车外想起今日众人俯首在靳衍面前的恭敬模样,不知自己到底是该跟着上去还是站在下面,好像电视剧里,太子殿下的马车,旁人压根不能与太子同乘一辆马车。
后知后觉的礼数,让宋织站在马车外踌躇了一阵。
正思索着,马车内突然传出靳衍已是不耐烦的声音:“愣着作甚,还不快上来。”
宋织一愣,连忙回过神来,原来是能上的。
赶紧抬腿跨上马车,车帘掀开,马车内奢华的景象让宋织惊愣了一番。
这倒是比靳越之前的马车看上去要豪华好几个档次,这就是太子和皇子的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