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晚一声不吭，童建泽还就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要不这样，你要是能说服我，我可以帮着你一起劝老大，怎么样？”

“……真的？”

“千金不换！”

许晚怀疑地看了他一眼，那种倾诉的欲望还是占了上风。

“……我和秦哥，是初高中的同学。”

“知道知道！”童建泽笑得和狼外婆一样慈祥。

“就、就他学习特别好，平时都不交作业的，但是就是可以在考试的时候考第一名，我顶多在年级前十。”

许晚眼中露出一点怀念，“他是一个学物理的天才，他在高二的时候已经开始看《广义相对论》，并且通过了实验室的对外面试，去做了项目的助手。”

“我真的，特别羡慕他，他天赋高，不需要像我一样，用尽全部的力量去向着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努力。”

说着，许晚就沉默下来。

童建泽忍不住问道：“就因为这个？因为老大学习好？”

许晚瞥了他一眼：“当然不会。”

许晚绞着手指，看着远处的云朵聚集起来又散开，声音放轻：“他们欺负我的时候，秦哥救过我好几次。”

童建泽不说话了。

许晚说的欺负，应该是校园霸、凌。

有些人，需要用一生，去遗忘在青春期受到的痛苦。

童建泽没上过学，但是他们那种地方，有很多因为校园霸|凌辍学，从一个好学生变成混混的人。

他磨了一下后牙床：“……那你现在是要怎么搞？都追到这个地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