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幼崽低着小脑袋，语气很低很轻，软乎乎的云朵装上了水雾，开始弥漫。

秦北辰叹了一口气，这个小崽子越是长大越是需要好好去教会很多的东西，不过，这也是成长的证明吧？

他把趴在肩上的小家伙放在床边，单膝跪下，大拇指轻轻地擦过幼崽的眼角，果不其然有一点湿润。

爱哭鬼。

“不哭，乖。”

幼崽小脸难过得皱成一团，轻轻地和秦北辰的手掌贴贴：“粑粑……对不起，我、我玩游戏的时候……不知道，对不起……”

“有时候，一些危险很难察觉，不过，每个人都有需要长大的时刻不是吗？小石榴还小，爸爸会教会你怎么去辨别危险，不过在你学会之前，要好好地保护自己，不要一个人跑到危险的地方去，好吗？”

“嗯！”模糊间有点理解的幼崽缩在秦北辰的肩膀上，一声不吭，表情有一些小心翼翼，“我、我会好好学习，不让爸爸担心！那、那在我学会之前，我会问爸爸的，在我自己去，自己去的时候！”

“好，乖崽崽。”

“小石榴最乖了。”

父女之前第一次吵架，不，不算是吵架，这只是小小的一次矛盾，终于圆满地解决。

小石榴认认真真地吸收秦北辰交给她的知识，情绪变化。从出生开始就被评判为“残次品”的人偶崽子，慢慢的开始有了属于自己的情绪变化，有了自己的思考过程。

这些变化默无声息地发生，也慢慢地在改变着她的一切。

学习，永远是进化的最好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