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复制一份同样的照片内容吗?”
韩维止说是,“别拍得太过分。”随即挂了电话。
蒋绂觉得挺神奇的,henry好奇怪啊。他从未见过他反复无常支支吾吾。他向来做决定都是说一不二,不管私事还是公事。
他才感叹完毕,又接到韩维止打来的另一个电话:“算了,把她放了。”
白银就这样稀里糊涂被放了出来,简直令人震撼,他们毫发无损把她放了,还特意将她放在热闹的地区,叮嘱她注意安全。
白银简直被他们雷得不知所措,她觉得注意安全这种话,不应该出自于他们的口中。
但是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她的的确确被恐吓到了,且被恐吓得十分彻底,回到了学校,她赶紧躲进宿舍里,并发誓从现在开始,永远都不再离开学校一步。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吗,太惨了啊,这一天的心情比过山车还刺激,她来不及细想先睡死过去。
连周警官隔几个小时才回复的电话她也没来得及接。
第二天她复盘昨天的一切,才意识到自己那是从鬼门关里走一圈回来了。
最后的关头,有个头目接到了电话后客客气气将她放了,一定是最后的那通电话救了她。
所以到底是谁打了那通最后的电话?
她昨晚还感慨自己太惨了,今天想通一切,才明白自己这根本是走了狗屎运,毕竟做了亏心事得了五百万还逃过一劫。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幸运过。
所以玄冥山的神灵真的有那么灵验吗?
下次,等一切风平浪静,她一定要再去把最后一个愿望也许了。一定要想一个贪心一点的。
初冬的午后,她坐在学校美术室里的桌子上,阳光照射进来打在她的头发上。
今天是学习基本画的课程,她在明晃晃的太阳底下素描了一张简笔画,是一个男人的侧脸,她画完了才发觉头顶上有个老师在看她,笑着:“你画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