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管不了别人,却是管得了自己的。
不就是住一个月吗?住一年都没问题。
他不给她钥匙,不给她密码,不给她录指纹,他不信她能在那家里蹲一个月。恐怕再蹲三天,等冰箱里的东西吃完了她就会自动退散。
他多的是办法逼她自己滚。
他就是没想到她才十九岁就会这么不要脸 。
…
今晚,韩维止回家,推开门就见到她睡在地上,没去搭理她,洗了个澡出来倒杯水的空隙,又见到她仰脸躺在地毯上,衣衫不整。
他嗤笑一声,目不斜视的走过去,风刚好翻开她的速写本,他看到速写本上面有一个类似漫画的人影,也没有多看,抬脚准备走的时候,那个速写本又自动翻了一页。
就是这一页让他觉得很熟悉。这不是秦杨和他合资的那家鱼馆的那个壁画吗?
他十个朋友里九个说那壁画像自己,还说画手是在暗恋自己,韩维止当时是不相信的,现在他也不相信,于是不许他们乱说,还要求秦杨将那个人像给推翻重画。
也不知道秦杨到底重新画了没有,总之他不关心,也不想再去看了,有病。
韩维止只是觉得白银很奇怪,她明明只是陆启颜叫过来的,却总是在各种各样的场合里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这让他愈发觉得她是故意的,简直是绿茶。
他正要弯腰去拿起那本速写册来看,白银幽幽转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