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维止说她也可以去找她的亲人,之后便切了电话。
数秒后,陆启颜的电话又打过来。“我总觉得你打电话给我是有重要的事情。是不是白银出什么事了?”陆启颜直觉的发问。
韩维止没说话。
他不是不想承认昨晚,但他不希望是自己开口,如果白银不想说,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么荒谬的事情说出去。
那只是他喝醉酒后做出的一个荒唐事情,收拾东西离开公司时,他下意识的把那束花带走了,并没有扔掉,他只是在想,如果白银觉得自己需要赔偿她的损失费,那么他也是可以赔偿的。
并准备好了接受她的狮子大开口。
陆启颜于是把电话拨给了白银,不巧,白银正在睡觉,她的手机没电了,她睡到下午,在床上狠狠的埋怨自己太懒。
她觉得自己很没用,为什么到这把年纪了遇到了这样的人生大劫,她还是这么一如既往的喜欢睡懒觉,而且,她有什么资格睡懒觉。
她应该一大清早四五点起来去外面打工兼职才对,但是最近也的确没有人来找她去兼职了,兴许是快过年了,师兄师姐的壁画工程也不开展了,她似乎除了睡觉也的确是没事干了。
白银醒来后,忽然想起了昨晚在韩维止床上遭遇的一切,她昨晚可是完全清醒着的,她无论如何不能忘记韩维止的手对她干过什么。
当然了,他不止是用手揉她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