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奇葩,零度以下呵气成冰的天气里,她穿着背心在家里吃冰。不是有病是什么。
韩维止站在门口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他这样认真上班下班的人,怎么会和这样的奇葩搞在了一切。这想想就觉得更荒谬,他忽然揉了揉额头。
垂下视线的时候,他看到她两条纤长笔直的腿踩在地板上没有穿鞋,浑身透着股奇异的诱惑感。他顿时觉得胸腹之下有火苗蔓延。
片刻后他听到她嗓音抱歉的说:“韩先生对不起,我吃了您的冰块,需要付钱吗?”
韩维止心说,需要,但是是我付你钱。
他没心思和她废话了,也不去多看她一眼,将脖子上围巾拆下来丢在会客厅椅子上,随手将那束花往桌子上一丢,语气冷嗖嗖的:“你准备一下,我十分钟后下来有事和你讲。”他特意提醒她:“把衣服穿好。”
随后他就上楼了,白银含着冰块看他上了楼,他后背挺直双腿修长,步伐有些快,看得出他好像有些生气的。
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难道是因为她这不得体的衣着?
她看了自己一眼,可她并不觉得自己的衣服没有穿好,她在宿舍也这么穿,室友说她没穿衣服了吗?
他现在不也是她的室友吗!
而且他是不是都忘记了,昨晚他还嫌弃她穿太多碍他眼了?
他可真是挺双标的。
…
十分钟后,韩维止换上了棉质的衣服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