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讲道理,她平时也是坐在这个位置画画的,现在只不过是把脸颊搁在他大腿上,仰着脑袋与他对话而已。
其实昨晚他们就维持着这个姿势,韩维止好几次三番都要将她那颗破脑袋推开,后面几次失败后他放弃了。
他也知道她平时就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画画的,但她这个样子让他觉得她有些无耻的小狗心理--就不能好好坐椅子上吗?
白银越来越过分,最后头几乎整个脑袋都搁在他大腿上。
他有些认了,忽然就不管她怎么磨蹭了,手还挺克制的搭在椅背上,一副对她无可奈何任她喜欢的模样,毫无求生欲。
白银看着他这样子忽然笑了,她想,他在这一刻,至少是有那么一点儿纵容自己的。
不知道会不会只是错觉,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henry,我也可以这样叫你吗?”据说对于在外企工作的人可以这样喊他的名字,以此来拉近亲切感,白银的小算盘是这样打的。
但是他的眼神一秒就凛然了,问她:“你怎么知道的?”带着一丝不悦。
“上次您的秘书是这样叫你的,我觉得她喊得很好听,我也想这样叫您。”她看着他:“可以吗?”
韩维止记起了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nikou和自己说过有个女人的来电,询问家里安装监控的事,他当时没放在心上,因为信任nikou,所以连解释都没有。
白银持续性的注视他:“可以吗?”
“不可以。”韩维止想起了什么:“这个就是你的条件?”他觉得吃惊。
白银也很吃惊,“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