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什么？”他语气有些闷声，“先把手放开。”

“我不要。”她耍起无赖的时候他也不是对手。“对不起很多，首先我要和你坦白一件事。”

韩维止洗耳恭听，想听听他坦白的是哪一件事。“哦？”

“我，我骗了你，我19岁，不是21岁。”

“知道了。”韩维止竟有些想笑，语气无奈沉静，带着看她笑话的口吻，问：“你觉得你骗我的只有这一次？”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一直骗你吗？但你为什么不揭穿我，我觉得好丢脸……”

韩维止坦诚相告：“可以这么说，一直都知道。你第一次在这间茶室被陆启颜召见的时候，我就站在这里看着你。你那天穿白色的上衣和牛仔裙，背一个很大的包。”

白银震撼得睁大了眼睛。所以他一直在看她笑话吗！她惊愕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笑了一声，带着一点儿运筹帷幄看她闹的纵容与宠溺，打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给她贴了个骗子的标签，当时是着实被她闪耀的美貌给刺激了一下的。

接着在茶馆外头见到她，再然后才是在云水天里看到她，他第一眼就认出她是当日的骗子，依旧觉得她漂亮到耀眼，可惜还是个骗子。

白银听完愈发伤心了，哭湿了他一整个肩膀。

原来有些人什么都知道，却一直假装一无所知看她闹笑话，她惊得连头都抬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