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维止因此多看了那保安一眼,又看了白银一眼:“怎么认识的?”
白银哼一声:“不告诉你。”
韩维止觉得她变了,以前是通身顺毛跟猫一样,怎么捋都服帖。
现在是炸了毛的猫,通身都不顺,他怎么捋她都不顺,字里行间都是刺。
韩维止就说:“好的,那你就永远别说话。”
白银觉着他好像有些生气了,还偷偷看了一下他绷紧的侧脸,还是好帅的一张脸。
她不能细看的,因为他每一笔都好像长在她审美点上,看太多太久的话,她就会放任自己沦陷在他的男色里。
她会忍不住浮想联翩的,这个年纪的女孩都是这样的,看到心动的男人就忍不住幻想。
她记得前几天还做梦,梦见自己穿着非常漂亮的鱼尾定制奢华婚纱,和身着西服的他一起走入了教堂里。
可惜那个梦做得太虚了,她没有来得及见到他给她戴上那枚鸽子蛋的戒指,她就醒来了。
醒来怅然若失好久,就和现在一样。
“不说就不说。”她有些生气的低下头,与卢老师发信息,跟她说:
[卢老师不好了,我又上了他的车,他现在又把带到家里去了。]
卢老师:“哦?这么快?看来有人入局了憋不太住?那你崩住啊,别让他轻易睡了。”
白银:“他才不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