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碰就痛,你有病吧?”他这样说着,给她套上了她的那件吊带睡裙。
光溜溜的睡裙感觉穿了也和没穿一样,所以他很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买一件这样的睡裙。
最后他去自己房间,找了一件圆领的宽大t恤,往她身上套。
这样感觉正常得多,至少把那该遮的都遮好了。
白银翻了个身子,舒服的睡着了。
韩维止上楼的时候,看到小银止睁着大狗眼看着他对付完了它的主人。
仿佛它很不能理解,也觉得很稀奇,围着他左右乱窜。
韩维止感觉自己原本消散的热气,在为她换衣服的时候又全部上涌了。
他现在燥热得很,特别想把她叫醒起来狠狠做一次,热得睡不着,好不容易折腾到后半夜,才躺下了。
第二天有些疲惫,他记起来早上约了朋友打球,不能失约。
下楼瞧见白银穿着他的t恤,在楼下煮早餐。
今天倒是起得早。
他这样想着,走下楼的时候,看见他的恤衫被她穿在身上,竟直接蔓延到了大腿。
白银讨好的说:“吃早餐吗?哥哥!”
她一开心一想要讨好他就会喊哥哥,他算是反应过来了。
以前竟不知道她这么小个。事实上她不低,有一米七三左右,从过年到现在好像还长高了一点,可这衣服被她穿起来,就显得很宽大而衬得她小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