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它长得这么好,鲜花怒放,一定是风水比学校的还好,它长得特别壮。
正是花朵开放的时节,她没有采摘它,但是往前走了很远很远的路,空气之中仿佛还弥漫着它的香气。
…
韩维止在下午时回来,看到她脱下的衣服整整齐齐叠好,连带着她的吊带睡裙,整齐的叠放在他的字母t恤上面。
上一次走的时候是下雪天,这一次走的时候气温三十五度。
他想下一次她回来会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她还会再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了这种奇怪的感觉,也许是在茶馆里,她突如其来的那身后的一抱说她好想他。
在那之后与之后的许多年里,他始终觉得,她即便走了,也会在某个时刻走回来。
他并不知晓自己的某些话令人绝望,当时说的时候是那样想的,也不知道会伤人心,事后他也记不起来自己说过些什么。
他总是会自动过滤掉那些,对她说过的不好听的话,仿佛只要他记不起来,就可以当做没有说过。
他并不知道每说一句难听的话,对她来说都是累积的一次伤害。
哪怕他本意不是如此,但是话说出来的时候,呈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这里的夏天热得人透不过气来,连狗都热得焦灼。
韩维止开始整日整夜给小银止开着空调,一旦关了空调,这狗就热得整天叫,听得人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