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柔淳看了眼支票的数字,挺大的,笑起来:“看来很上心呢。”
她语气有些酸了:“给谁的呢?如果你要送给我,我把地球掀翻了也帮你找。”
韩维止看向车窗外:“不是给你的。”
“真直接。”康柔淳有些不爽了,站起来,拿走他的支票,准备走了:“我不一定能帮你找到。”
“你尽管试试看。”
康柔淳又返回来,“找到会不会有其他好处?”
“你尽管提。”韩维止挺大方。
康柔淳俯下头吻他一下,算是告别的一吻,“这是你自己说的哦,到时候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韩维止别过头,她不是第一次和他吻别了,据说她从法国回来后就是这个样子,遇到个老同学都会凑上去直接吻。
他淡淡的目光看她,眼神疏离又客气:“好。你先找到再说。”
…
韩维止坐了一会儿,打包了一杯热巧克力和千层蛋糕,打算带回去给白银当宵夜。
到家才发现她走了,一个字不留下,只有一只傻狗蹲在那。
他只能把蛋糕拿给傻狗当宵夜,等它吃一半发现不对劲,傻狗闹肚子了,又赶紧把狗送到了附近的宠物医院。
说到底,这还是小银止第一次上医院。
韩维止看着它没精神的样子忽然很是心疼,想起了白银那个蠢样。
他也后悔自己没有好好了解养狗的知识,不小心给他吃了不该吃的食物。
当晚回去,他就好好了解了一些养狗的禁忌。
这晚折腾到深夜,才带着恢复过来的傻狗回了家。
路过白银的房间的时候,往里头看了一眼,也只是那么一眼,很快他就不再去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