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维止被他逗笑了,“有病吧你,那你去当女演员,那些都是演出来的。”
白银仍旧坚持,“那我也要,你是不是不行?你看你…”
不管哪一个男人,都不能接受不行。
于是“不行”的男人,就无法再做到怜香惜玉。
这夜很激烈,白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点燃了,燃烧得很过分,她有些受不了。
她看到他上面的血,那么触目,他想结束,她却不许他就这么结束,明明应该更久一点,怎么可以就因为一点血就完了,那她等待这么久是干什么的?
韩维止安慰她:“等等,没结束,但你该歇息,等下一次。”
她就暂时信了他,但却觉得意犹未尽,和书上电视上的都不一样。
她是有那么一点痛,但是那痛她可以忍,她不能忍的是,为什么他一点都不迷恋她,明明不应该只是这样。
韩维止抱住她盖好了被子,吻她额头,说了他今天为止最有良心的话:“我怕你疼。让你缓缓。”
白银觉得自己就释怀了,尤其是前面那一句,缩在了他怀里,她睡得特别舒畅。
韩维止觉得很奇怪,他明明也没怎么做,就那么一下,但他刚才却舒服得好像全身都打通了。
大概是太久没有了,本来是应该有的,但是她把他吊太久了。
所以他没说错她,她就是他这辈子搞得最难的一个。
他的手慢慢的覆上她,想再来那么一次,但他觉得她才刚受伤,再来一次她大概率该有阴影了。
白银是被他的手给热醒的,她醒来的第一时间记起了她漂亮的婚纱,果然她一看,她的婚纱出事了,急得眼眶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