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太多了,他把口罩和墨镜让她带上,火速离开这里,继续赶路。
下午的时候,白银的情绪就明显不是那么的好。
韩维止问她怎么了。
她说没什么,又想起了买橘子的老奶奶说他们很般配:“奶奶还说你以后很会疼老婆。”
韩维止笑了笑,感觉这倒像是句夸赞:“那她有没有说以后谁是我老婆?”
白银努了努嘴,朝他仰了仰脸,那意思很明显了,不是我还有谁?
但韩维止仍是笑。
白银有些赌气的提醒他:“你欠我的还没有给我。”
“易拉环吗?”韩维止是故意说的,他笑得很爽浪明媚,“就凑合着带吧。”
“才不。”白银刚刚哭过了,这会儿有些动容,又红了眼睛。
韩维止让她唱首歌给他挺听,她也不肯,还发起脾气。
晚上去休息区酒店的时候,她就有些发烧。
韩维止抱着她感叹,有些人吧,自己说自己一辈子没发过烧感过冒,结果他认识她一年多,她就连续发了两次烧,出了一次血,一次内分泌失调加胸痛。
还编造了自己得了妇科疾病。
韩维止摸到她开始发烧,就有些崩溃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身体真差劲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