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银清楚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她看待韩维止的眼神是变了又变。
在他转身像往常一样为她煎牛排的时候,白银深深的看了他好几眼,而后很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连一旁的狗都察觉到她情绪的不对劲。
韩维止自然也察觉到了,他转身将她的七分熟牛排放在眼前的时候,手顺便搓了搓她的脸:“小小年纪你叹什么气?嗯?”
白银不知该如何回答,事实上这种事情她觉得很难开口,自己一旦问了,韩维止势必也不可能承认。
而且如果自己问了,韩维止之后一定会提防着她,她也就没办法再帮陆叔叔什么了。
于是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韩维止今天很忙,吃过了晚餐就上书房一直忙到深夜。
白银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了十分棘手的,非处理不可的事情,否则他不会把自己一人留在床上去工作。
这在他们同居之后几乎是没有过的。
白银假装在床上织围巾,听到韩维止关灯的声音,立即就缩进被子里。
韩维止似乎都知道她在装睡,摸到被子里的她,将她撑开来折腾了好久。
窗外下起了雨,白银似乎都能感受到他的压抑,他从前从来不这样,无声的,静默的,暴戾的,没有任何措施的。
白银觉得他情绪不好,但是默默承受他,直到他宣布结束,抱着她躺下。
她猜想他很累了,因为很快听到他呼吸声,她偷偷睁开眼睛观察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