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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很是惊讶,但他能说吗?身为同辈人中的天选之子、永远的学神,他还是要点面子的。

于是大师兄假装不知道自己的脸颊有点烫,故作淡定地问师尊道,“师尊,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师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犀利的眼神深沉中又仿佛藏着什么火辣辣的东西。

他不禁问自己的爱徒,“你今天,喝了多少?”

大师兄回想了一下,“不多,就一箱。”

这一刻,师尊看着大师兄的眼神更深沉了,现在的他真的怀疑他的爱徒喝坏了脑子。

他的爱徒长这么大打小学着他喝茶和白开水,从来没喝过酒,就连他们结婚那天也没有。可现在,爱徒却跟他说就喝了一箱,还不多。

这跟生了病的人说自己没病有什么区别?

最可怕的是他打小聪慧的爱徒,光是这一个晚上就已经问了两次如同智障一般的问题。难道在很小时候就同样辟谷了的爱徒自己不知道辟谷的人不需要上厕所吗?

所以,他肯定醉了。

师尊肯定地心想。

于是师尊指了指大师兄同样不和谐的裆裆,很是耐心地问大师兄,“你觉得呢?”

大师兄仔细感受了一下,“哦,像是想上,但好像又不是。”

师尊继续引导他,“你平时什么时候会有这种感觉?”

大师兄回想了一下,“早上。”

师尊又问,“那每次你会怎么做?”

大师兄坚定道,“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