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她赵若歆的未婚夫,正在前院大客厅里跟父亲闲谈的三皇子楚席轩。
赵若歆轻轻地将绢帕收起,在月光清冷冰凉的照耀下,顺着青石小路缓缓地往学堂走去。
学堂里,楚席轩心疼地将赵若月从雪地里拉起来。
“月儿!冰天雪地的,你怎么会跪在院子里!”楚席轩将赵若月拥在怀里,举着赵若月两只冻得通红的冰凉小手放到怀里取暖。”他转头训斥赵若月的丫鬟舒草:“你是怎么伺候主子的?没瞧见你主子都冻坏了吗!”
舒草吓得连连低头。
“不怪舒草,是祖母罚得我,她一个丫鬟能有什么办法?”赵若月虚弱的说,勉强地露出一个笑容,欲推还迎地想要将手从从楚席轩的怀里抽出来:“月儿手凉,不要冻坏了殿下。”
“怎么会!”楚席轩捉住赵若月无力地想要抽离的柔荑,心疼地摩挲着放到嘴边哈气:“瞧你,都冻成什么样了?又没人看着你罚跪,你就不能躲躲懒吗?”
赵若月摇摇头:“长者之罚不可拒。祖母一向仁慈宽厚,她既然罚了月儿,就证明月儿确实做错了事情,月儿就该踏实本分的受罚,而不是偷奸耍滑地想要去躲避自己犯下的错误。”
“你啊!”
楚席轩又气又心疼地点了下赵若月的眉心,看着她巴掌大的脸颊叹道:“永远都是这么的实诚!一点都不知道灵活变通,这一点你可比你四妹妹差远了。换成是你四妹妹,她可不会这么老实地跪在这里挨罚,肯定早就溜得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