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楚韶曜喊了小厮进来,命令道:“去把齐光济刚才做的眼贴,再给本王拿回来,顺便让他再多做一点。”
赵若歆:……
你咋这么狗呢?有本事你一直不要啊。
继群魔乱舞的霓裳舞后,赵若歆再次被脑子里想象出来的蛆给恶心到。她觉得自己今日受到了多重伤害,再这样下去晚上怕不是会梦见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于是她憔悴地给楚韶曜提意见:“你还可以拿药水洗眼睛,腿儿我却连眼睛都不能洗。我受到了伤害,我需要弥补。”
“你想要怎么弥补?”楚韶曜问。
“我急需看到真正美好的东西,来覆盖今日所见的脏污!”赵若歆掷地有声地写道。
“又是貌美的女子?”楚韶曜不悦地蹙眉:“这次你打算去晋江馆还是群芳院?”这两地是京畿之另外两大妓坊,也都很有名。
尤其是晋江馆,此地虽是花楼,却以贞烈而闻名。楼里的姑娘们,全部只卖艺不卖身,只允许恩客们触碰她们脖子以上的部位。一旦谁被触碰到脖子以下,就会被严厉的老鸨妈妈关进小黑屋子禁闭思过。但也正因如此,才使得这家花楼独具含羞带怯的朦胧魅力,从京畿那么多妓坊里脱颖而出。
“不。”赵若歆写:“你把我想得庸俗了,我说得美好东西另有他物。”
栾肃一脸茫然地取出压箱底的尼罗国国宝,即镶满碎钻和流苏的桃粉裘衣,小粉。
从缀着两只长长兔耳朵的桃粉绒帽,到亮晶晶的桃粉披风,毛茸茸的桃粉裘袄,乃至璀璨耀眼的桃粉裘鞋,一一陈列开来展示给自家王爷看。端的是流光溢彩、满室生辉。
“行了,你下去吧。”楚韶曜吩咐道,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