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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说席公子是不是为了你,才去赶走那些山匪的啊?”

“席公子肯定不是为了携款潜逃才突然消失的,否则他现在怎么会大庭广众的出现在人前?”

“小姐你当初说席公子应了你八分利?”

“席公子他这次回来京畿,就是为了小姐你吧?他是不是想要娶小姐啊?您不是说他把亡母的遗物交给你做信物吗?”

舒草絮絮叨叨的,越说越兴奋,然而赵若月的脸色却越来越惨白。

“够了,别说了!”赵若月脸色灰败,舒草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白一分。舒草的话语如何不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可问题是,她现在已经是二皇子楚席昂的人了啊。

如果,如果楚席仇当真没有负她,那她这些日子做出的牺牲又算什么?她白白贡献出了自己的身子?

不止赵府的女眷们关注着楚席仇,观众席上的翰林院编书汤仔珩,也同样在一脸好奇地盯着楚席仇。

这位席公子,他汤仔珩熟的。

前些日子,这席公子总是出现在他家附近,拽着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席公子先是反复问他汤仔珩怎么还不和赵府三姑娘定亲。在他再三表明今生都不会和赵三姑娘定亲后,席公子又反复叮嘱他千万不要爱上赵三姑娘。席公子称赵三姑娘乃是水性杨花的阴毒贱妇,谁喜欢谁倒霉。紧接着席公子又反复劝他汤仔珩辞掉官职,随他去辽东之地干出一番事业。

汤仔珩只觉得不可理喻。

他汤仔珩虽然只是小小的翰林编修,却是状元出身、前途无量,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辞官去那艰苦卓绝的辽东之地?辽东又能有什么事业好闯?让他去辽东当郡守他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