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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要有多放肆就有多放肆,要有多挑衅就有多挑衅!

“我怎么了?”赵若歆揉着被贺学究戳得有些稍痛的眉心,一脸茫然。

这下连赵鸿德都看不下去了,低声斥问道:“歆丫头,你老实告诉为父,你何时与煜王爷关系这般、这般好了?”

他可是听见了,嫡女方才情急之下可是直呼栾肃名字的。就连他赵鸿德,也不敢当面对着这个煜王府头号属官直呼姓名,可嫡女就是脱口而出地叫了一声栾肃,可见嫡女私下里与煜王府私交之深。

“我与煜王爷在奉河有过一次互助,以及开,祖母带我们去香山礼佛那次,是煜王爷从山匪手中救了我们。这些,您不都知道么?”赵若歆说。

“你啊!”贺学究听不下去,又气又急地道:“他方才如此轻薄于你,你都不在意的么?”

“轻薄?”赵若歆红了脸,知道应是楚韶曜方才替她擦奶油的动作,叫贺学究看了去。“您误会了,煜王爷没有轻薄我。”

狗芍药对她只有一片慈父的拳拳爱子之心,哪来的轻薄。

不提狗芍药奇葩的审美根本看不上她,就说狗芍药确实从来都是个正人君子,去了怡红院那等地方都能坐怀不乱,看几个美丽姑娘都要回去洗上老半天的眼睛。怎么可能对她这个赵府嫡女心怀轻薄之意。

狗芍药他,就是个在情爱方面高洁无比的圣人啊!

他虽然年轻,可实际就是个迂腐古板的老古董。时刻都将“万恶淫为首”挂在嘴边,府内女佣统统都是上了年纪的女佣,还是她极力争取的结果。昔日怕她小小年纪耽溺女色,讲了成千上万的大道理来劝她迷途知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