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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钦舟嘲讽:“父亲究竟是怕了那南山大王,还是巴不得那南山大王闹得越乱越好?让他多多斩杀皇子,才正好让我们陈家坐收渔翁之利?”

此话一出,陈侯夫人立马变了脸色,她快步走去,呵斥掉值守下人,将房门紧紧关闭。

陈侯也冷下了脸:“你既然什么都明白,就不要再无事生非。那南山不过是个没脑子的猎户,吕虞失守就失了,左右不过一个小城池,权当是借给那南山体验几日山大王的滋味。等时机一到,本侯自会带兵将他斩于马下。”

“时机是什么时候?”陈钦舟冷笑:“等那南山大王攻占京城以后吗?原本吕虞失守我就很怀疑,偌大一个吕虞不至于面对一个猎户就土崩瓦解,莫非是父亲在其中做些了什么?”

“舟儿,慎言!”陈侯夫人急急呵斥。

“本侯能做什么?”陈侯同样冷笑:“本侯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你也不小了,怎的还是如此天真?收复吕虞,收复吕虞,吕虞收不收同你有什么关系?皇子死了又与你何干?而今天下大乱,人人拥兵自重,就连他楚家的各地藩王都早有反意,我陈家难道不该多为自己筹谋打算?本侯今日把话撂在这儿,他楚家的都城,自有他姓楚的自己去守卫,我陈家的军队,只会为陈家自己而战!”

“父亲!”

“来人!”陈明维打开房门,呵斥道:“将小侯爷绑起来带下去,没有本侯的命令,谁也不能将他放出侯府!”

京都混乱不堪。

吕虞已被匪兵占领了三日,朝廷还没有派出将军平叛。几位皇子的头颅就这么高高的在吕虞城头挂着,骇人又凄凉。不知道那自称豹龙降世的南山大王,何时就会攻打京都。